西饶在树林间发现一颗菌灵芝,非常高兴,举着秀给我们看。
忽然间,阳光透过丛密的枝叶照耀在林间,照耀在我们疲倦劳顿的身上。居然,我的疲惫倏然就跑得没了影儿,强烈要求队长大人给我留下了两张光彩照人的影像,而丝毫不顾被讪笑到此一游。
红果胡頽子,野桃,依旧多多地饱着我们的口福。只是地上经常出现的一堆堆桃核,让我有些奇怪。听说这桃核可以卖个好价钱,看来还是有人深入到这无人区采集它们了。人类真是伟大……
森林里,很多高大的橡子树,成熟的橡子落到地上,给林间铺上了厚厚的一层,行走期间,稍不注意就会滑倒。想起了家乡的橡子豆腐,微苦清凉,滑嫩可口,很天然的农家小菜。
再次钻出森林,进入茂密的丛林地带。老天爷也收起了笑脸,下雨了,一阵一阵的,很大,速干衣不再是最合适的服装了……
雨越来越大,雨雾中,一切都成了朦胧的远景。路更滑,人更热,衣更湿……大家很快郁闷了。单反收起来了,方便快捷的佳能D10防水相机,只能留下这些模糊而潮湿的记忆。
山道上很多小型的塌方,许多粗大的树木倾倒委地,往往让我们不得不绕道爬山钻林子,颇费周折地越过。
冲锋衣防了雨,可也防了出汗需要透的气儿,让人闷热难耐。丛林间湿滑无比,泥浆很快糊满全身。
丛密的森林中,居然有不少艳红的红皮桦树,异常醒目。
2点半钟,在越过一条小溪涧后,拐弯到达一片坡地,西饶说要在这里扎营了。我们看着杂草丛密且并不平坦的地方,很有些疑虑。
背夫们几乎人手一把砍刀,很快,营地的雏形终于有了,虽然草根粗壮,地也不太平。逸人在考虑是不是还需要再垫一点草……
雨还是紧一阵慢一阵地下着,让我们手忙脚乱地赶着搭帐篷。要不,帐篷里很快就会淋湿了。
一再让我们恐惧的草虱子终于现身了,又是我第一个发现了它。虽然我从不曾见过,但我第一眼便肯定是它们了。这含有中枢神经毒素的家伙,也就是最近几个月来让人们谈起色变的蜱虫。它咬人时会将头部紧紧地扎入皮下,难以拔出,极易造成感染。98年的科考就曾经发生过很严重的后果,一个草虱子差点要了一个科考队员的命。
西饶拿出花椒让我们嚼着吃,说是防草虱子咬的,我们半信半疑地每人含了几颗花椒在嘴里。可不大一会儿,洛越的腰部就中招儿了,幸亏他的皮肤比较敏感,草虱子才开始咬他,仅仅给他留下一个小红点。在我这个蒙古大夫的药箱里找出一点儿药膏抹了抹,似乎就没多大的问题了。
糌粑正宗的拌法——糌粑粉、茶水、酥油,然后用手捏,边捏边转碗,糌粑成团后,碗干净而明亮。
酥油和腌辣椒。酥油我还可以接受,可这辣椒却不行,它干辣干辣的,而且没啥盐味。
大家席地而坐,吃得高高兴兴的。自从进了大峡谷,就再没了饭前洗手的说道了,并且饭后似乎也难得洗上一次。席地而坐更是再正常不过了,有块平地给你坐就已经很幸福了。
他们还带了生青椒,沾着辣椒酱吃,逸人和洛越都吃得很香,我却没吃过,虽然我喜欢吃辣椒,但只吃熟的。
特里巴桑吃着泡面,他们没人带筷子,随意折个树枝便是。那快餐面闻起来真香。整个大峡谷的穿越中,有2种食物让我恋恋难忘——茶水泡快餐面和辣椒、风干肉片汤,那个香啊,相信我会终身难忘。
我的午餐——半干的糌粑,放了点白糖,他们还疼心我,切了块儿烤过的风干肉。从来,我都为自己的牙口感到自豪,可面对这样的半生肉,我还是认输……这样的糌粑餐,吃了十多天,分量越吃越少,非常节能。
糌粑是进入大峡谷最佳的主食,它能够提供足够的营养,确保补充穿越过程中体能的剧烈消耗。并且,相比米、面等需要大量配菜的主食外,糌粑是最节约最轻便快捷的主食。这也是在藏区,糌粑成为不二选择最重要的原因。
默默无语的桑吉在我们来时路过的溪涧边忙乎了好大一会儿,便将溪涧的水流接到了营地边,方便了大家使用。感动。
我们很不解,为什么早早地宿营在此耗着浪费时间。西饶说明天将要到达江面拐弯跌水的对面,往前走会遇一条大水,需要搭桥,今天前往来不及。而且,再往前没有合适的营地和水源。
山腰俯瞰加拉冬各跌水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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