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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藏蓝,我在梦里梦见(二)

2015年03月21日 11:22    来源:携程旅行网    记者 nskvic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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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轮车·面膜·呼噜

  下面几个场景只是旅行中的花絮,放在这里消遣一下。

  你能想象么?一辆应载两人的三轮车竟然装下了我们三个人,外加三个大包,当然前提是我快被压成了肉饼。  入住旦增宾馆,也是类似于亚宾馆的风格。我只洗个澡的功夫,S和Z就变成了两个白无常,赫然敷在脸上的面膜惊了我一跳,而这两个人却毫不在意,安之若素地谈笑风生,更兼不停地讨论那些女人之间才谈的话题,完全当我不存在。  西藏的天黑得这样晚,以至于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夜色已深。不觉间已进入了新的一天。S倦了,倒下去不过五分钟,竟鼾声如雷,我和Z立时瞠目,即而会心一笑。在亚宾馆的时候,我就发觉有人在打鼾,只是没有找出是哪位女中豪杰,这回终于抓住元凶了。  十一、压抑的萨迦寺  萨迦必去,是我出发前就已下定的决心,然而由于中途的的变故,我却不能在最佳的时间前往萨迦。烈日下的萨迦荒芜凄凉,树木很少,到处都是黄土,再远望被毁弃的萨迦北寺,甚至让人觉得这是古代战场的遗迹。也许是看过太多的寺庙,所以我并不对萨迦的荒芜或肃然有任何意外和不适。虽然我不能和神灵有精神上的沟通,但依然对它们的建筑颇为敬仰,萨迦寺当然是其中之一。

  萨迦寺乃是西藏花教的代表性寺庙,即便是仅存的南寺,其气势也足以让人想见它当年辉煌时的繁荣景象。S、Z和我一行三人信步来到萨迦寺的高级佛学院,一群小喇嘛正在院内嬉戏。我们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用镜头凝固下我们的身影和他们天真的笑。这是一群来自西藏、青海,乃至四川的孩子们,他们为了心中的信仰远走他乡,勤学苦读。比之我们当年求学的生活,艰苦多了。一个小喇嘛带我们去看他的住处,真可谓是斗室,七八平方米的小屋装下了他和他的全部。

  高级佛学院出来,S和Z觉得颇为压抑。萨迦寺的威严和小喇嘛的清苦使她们心情沉重,我对此倒无甚特别的感觉。这就是宗教的生活,无论是怎样的环境,他们精神上的富有感足以使他们超然于此,宠辱不惊,就像我们看到的那些藏族老人,他们衣衫褴褛,贫穷肮脏,但只要手中的转经筒还在旋转,他们眼神中的自信和幸福就不会消失。所以,我的心情不同于S和Z的压抑,我只为那些小喇嘛的耐得住寂寞和清苦而由衷钦佩。


  我们这次来的时间非常巧,正赶上萨迦寺高级佛学院的毕业考试,见到了从北京来的主持考试的大喇嘛。小喇嘛和乞讨者纷纷来找大喇嘛摸顶,仿佛这是他们至高无上的荣幸。攀谈中得知,大喇嘛住在北京的光大小区,那可是北京的高级社区,我不由得想起《西游记》中如来佛祖给唐僧传经的故事。佛祖对众比丘圣在舍卫国赵长者家他诵了一遍经,保他家生者安全,亡者超脱,却只讨得他三斗三升米粒黄金很不满意,嫌他们忒卖贱了,教后代儿孙没钱使用。现在的出家人不知要超度几家,得几斗几升金子就能住进光大这样的高级社区?高级佛学院的小喇嘛们今朝苦读,所为者何呢?希望不是为了要住进光大小区吧。

  十二、二十八岁零一天

  离开萨迦的当天即返回了日喀则,我费尽周折终于寄出了一张明信片,让邮递员当着我的面盖上了当天的邮戳,今天我二十八岁了。

  我向来是没有过生日的习惯的,最多只是在家里煮上一碗面了事,不想二十八岁的生日却要在西藏度过。我对此本是没有任何想法的,只想如同往常一样度过平常的一天,倒是S记起来,提出要给我过生日,然而由于Z的突然身体不适,决定推迟到明天回拉萨再说。于是有了我二十八岁零一天的生日,对此我没有更多要记述的,因为于我这永远都是平淡的。

  在此,我倒是想补记一段在日喀则扎什伦布寺的小插曲。西藏的寺庙内都是禁止拍照的,然而只要给钱就能随便照,这与汉地佛教寺庙出于保护文物角度的绝对禁止拍照颇为不同,扎什伦布寺亦不例外,而且明码标价,只是价格实在有些离谱。四世班禅灵塔,照相125大洋,摄像1800大洋,相比之下,五到九世班禅灵塔照相75大洋,摄像1500大洋,可谓便宜了许多。对此不想做过多评论,仅列事实以供参考。

  十三、混在大昭寺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七十大洋的门票太贵,无奈只好逃票。早上七点多,天还黑着,我们就已和藏民混在一起,在大昭寺门前等候。大昭寺门口满是行着五体投地大礼的藏民,他们不知疲倦地拜了又拜。我看不懂何时才是他们的终点,精神上的鸿沟有时竟是如此难以逾越。大昭寺门口等待参拜佛祖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的人是如此之多。像我们这样的旅游者,偶尔参观提前来排排队倒也无妨,可是那些藏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持着,真难以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精神支柱。

  大昭寺的壁画是精美的,雕塑也还算不错。和很多藏传佛教寺院一样,壁画上涂有一层清漆,对壁画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不知这是前人当初就想到的,还是后人为了保护壁画而采取的措施。在大昭寺看佛像后,再加上先前在很多藏传佛教寺庙看过后的印象,我有一种感觉,藏传佛教不如汉地佛教来的亲切自然,破有一种威严和震慑力。我想这是不是其地位不同有关。在汉族统治地区,宗教充其量只是统治者维护统治的辅助手段,而在藏区,政教合一,宗教完全就是政治统治工具,所以它有一种压倒一切的力量感,使信徒完全丧失自我,在一种无形力量的压迫下生活,这样宗教就达到了它政治统治的目的。扯远了,这些都是我的瞎说瞎想,仅供一瞥。


  十四、在纳木错狂奔

  以通常的角度来看,这次的纳木错之行是非常失败的。从来到拉萨的那天起,我们就一直在凑人并联系包车去纳木错,因为只要凑够了人数,包车无疑是最经济快捷的方式。当一切都已基本联系好的时候,某些同志听到消息说,坐公交车到当雄,然后再从当雄找车到纳木错更便宜,而且非常方便,总的路费+门票+住宿每人一百四十元,比我的包车计划便宜了二三十元。以我的经验,我是不同意为了省这二三十元而在路上费过多周折的,因为行走多年的我深知交通的不确定性,尤其是在西藏这样的地方,况且别人的经验拿到我们身上不一定就适用。但众人均倾向于此省钱计划,我又何必一意孤行呢?后来的事实证明这省钱计划有多么的失败,而且还费钱了。

  去纳木错的日子到了,据说从拉萨去当雄的车站离亚宾馆不远,最后反正是走了一个小时才到,为了省点车钱,一行八人挤上一辆小破面包,我相信西郊客运站的车绝不会是这样子,当然车费是四十四大洋,而不是这里的三十。终于到当雄了,接下来的事让每个人都震惊,当雄到纳木错的车几乎统一口径都要一千大洋。我不知道某些同志打听来的只要二百元的车在哪里。浪费了N多时间后,最后还是叫来了我们当初打算从拉萨包的那辆车。您可听好了,现在是从当雄包车,车费却一分钱也没减。原来还说有当地的司机带进去,纳木错可免门票,但最后要不是靠了我的一盒中华烟,我看你的门票怎么省!我到想问问制订省钱计划的同志,你怎么不来执行你的计划呢?最后要不是靠了我们的努力,纳木错恐怕你进都进不去。

  因为在当雄耽搁了太久的时间,我们彻底错过了纳木错的晚霞。之所以要在纳木错住一晚,就是因为那里的日出和日落最美,而现在我们已错失了纳木错的一半美丽,而另一半在漫天乌云的笼罩下也是前途未卜。

  纳木错的清晨很冷,我怀着一点希望沿湖边向着太阳的方向前进,天际的云很重,我担心看不到日出了。但无论如何,我不会停下脚步,不会允许任何由于我个人的原因在纳木错留下遗憾。湖边异常清静,我的前方是连绵的雪山,左面是泛着橘红的云层,右面是碧波荡漾的纳木错,耳畔只有虫鸟的鸣声和纳木错的涛声。太阳快要钻出云层了,我激动地连连按下相机快门,然而这充满着希望的景象出现还不到一分钟,天空竟飘起了雪花,太阳更是不知所终。我不愿失去我的纳木错,在雪花中,手中的快门始终没有停下。雪越下越大,地面已积起了一层白色,但我绝不停下脚步,更不会反顾。一股冲动油然而生,奔跑,我要在纳木错奔跑。是的,我已经在奔跑,在海拔四千七百一十八米的纳木错上狂奔,我无所畏惧。风雪迷茫了眼睛,雪水淋湿了头发,可什么也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高反只在谈笑间,我的眼里只有远方。


  当身体克服不了对氧气的需求的时候,我终于停下,但我已彻底迷失在纳木错的湖边。灵魂飞到九霄云外,我醉了,自然的力量将我征服。双膝跪倒在沙滩上,我仰天长啸,环顾四野,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不禁悲从中来,茫无归所。我似乎已不是我,身体伏在大地上,用每一个毛孔去感知自然的脉动,我情愿化作一粒沙子,随风而逝。踉跄的爬起,我继续前行,对着乌云、雪山、碧湖高呼:“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雪片纷飞,这个世界昏暗了。虽然错失了日落后,又与日出失之交臂,但我知道,纳木错已将它最神秘最震撼人心的一面赐给了我,而这些只属于无所畏惧的勇敢者。我是幸运的,出于性情的冲动才使我有了这样弥足珍贵的体验,那是一种可以叫你用生命去做交换的体验。我体验了,而且我依旧存在,我只能说感谢你——纳木错——母亲!

  十五、美的荒凉山南

  山南是藏族文化的发源地,在我想象中这应该是一块草肥水美的地方,但当车行过泽当大桥,来到雅鲁藏布江北岸的桑耶,我被这里的荒芜震惊了,满是黄沙,仿佛沙漠一般的地貌,只是偶有低矮的杂草覆于其中。我忽然想起这里是否也和黄河一样,虽然孕育了中华大地的文明,却因为过度的开发而香消玉殒。尽管如此,桑耶的荒芜却掩不住桑耶寺的千年底蕴。在这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萨迦寺的影子仿佛又在这里浮现,它们都有一种原始本真的风格。桑耶寺院墙上的壁画精美绝伦,藏、汉、印度三种建筑风格融为一体的殿堂更是令人叹为观止。桑耶让我认识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西藏,地不肥,草不美,可就是凭着这份苍凉,它叫我心驰神往。我需要的只是真实,即使这里沙石盘山路危险颠簸,我依旧欣然,因为在这里我能嗅到黄沙中最纯粹的西藏的味道。遗憾的是由于时间的原因没能去青朴修行地,错过了近距离体会真实的机会。

  在回拉萨的途中,顺路去了昌珠寺和雍布拉康。昌珠寺外圈的断壁残垣记录了那十年混乱的历史。我原来以为像西藏这样偏远的地方,在那个特殊年代应该不会受到太多波及。然而翻新的昌珠寺,以及先前看的萨迦北寺废墟告诉我,寒流袭来时没有什么能幸免于难,唯有闭塞的视听会让我们心存侥幸,然而睁开眼后的满目疮痍无情地说明,虽然我们不愿掩耳,但盗铃者依旧我行我素。

  雍布拉康是西藏的第一座宫殿,虽然很小,但耸立在山巅,依旧显得气势磅礴,它的历史更胜于建筑本身。在雍布拉康上俯眺,万里江山尽收眼底,当年选择在这里修建宫殿的藏王一定是看中了这里君临天下的气势。只可惜小小的雍布拉康怎能有包容下整个青藏高原的胸怀,五世达赖请来的大军荡平了西藏,这里最终沦为一座佛教寺庙。我只能在想象中揣测当年吐蕃赞普指点江山的威仪了。山南浓缩了西藏的韵味,那是一杯一定要品尝的青稞酒。

  十六、西藏杂碎

  在西藏之旅行将结束的时候,我发现竟还有那么多要说的话没有说。我像一个絮叨老僧,千言万语,却永远无法表达清楚内心的真实感受。活着的灵魂已留在了西藏的上空,所有的语言都只是如梦呓语。那么的点点滴滴,虽不能汇成气势磅礴的江河,但涓涓的小溪依旧沁人心脾。


    关于施舍

  乞讨与施舍在西藏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这是让人失去判断的一件事。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遇到乞讨者,同时施与者也是无处不在。当乞讨成为一种习惯、文化,我想宗教是它唯一的支撑点了,而多如牛毛的乞讨者让我感到了习惯的泛滥。如果说转经是藏民最简单通俗的生活方式,乞讨则成为那些藏民乞讨者转经以外的全部。经历过贫穷,才会理解贫穷的困窘与难堪,而那些一贫如洗的藏民安于贫穷地祈祷,却不会做任何违反他们的宗教教义的事。可以说宗教使他们贫穷,又使他们安分守己,心向神明的他们对此心安理得。对于这些乞讨者,我是不吝惜伸出我的援手的,可是当一次又一次,同样贫穷的小孩抱着我的大腿喊,“爸爸,一毛钱的给”的时候,我的矛盾和厌恶纵横交错。

  藏传佛教的文化不以乞讨为耻,这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互助友善的藏民也早已习惯施舍,手心向上或向下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但当分不清究竟哪些是真正的习惯,哪些是对习惯的利用时,我粗暴地拒绝了这种习惯。我住的亚宾馆门口每天都有一位老妈妈带着几个孩子坐在那里,老人的眼里是善良,孩子的眼里是无邪,他们不会特意的乞讨,我们却会每次把吃剩的食物打包带给她们。对那些乞讨的藏民,无论给或不给,我始终矛盾。

  关于语言

  哪里才是中国国际化都市?北京,上海,还是广州?我现在的答案是拉萨。理由很简单,在这里外国人的比例可能是全国最高的。我住的亚宾馆,百分之九十都是外国人,如果不是有结伴的北京和上海MM,和我同屋的再不会有中国人。汉语在拉萨沦为第三语言,藏语毫无争议的是第一语言,各种腔调的英语则成为第二语言,如果没有汉族同伴的话,在藏区说汉语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你会发现宾馆里藏族服务生的英语不知比你好多少倍,快到有时你都听不懂。想练英语吗?拉萨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你也不要指望在这里学到纯正的英语,因为我一路上结识的老毛子无数,就是没有一个正品的英国人或美国人。在这里说英语最大的好处就是,你会越说越有信心,你会惊喜的发现原来欧洲人的英语没有想象的好,而日韩青年的英语比你想象的还要差。

  关于朋友

  记得看到有人在网上说,西藏是最容易交朋友的地方。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因为不同的原因来到这里为的却是几乎同一个目标,志同道合当然也就很容易做朋友。我喜欢那种缘聚缘散,飘忽不定的感觉,今天还在一起,也许明天就再也寻不到彼此。在这里朋友不需要经营,我们只是寻找各自心中的梦,哪里还顾得更多呢?

  每一个来西藏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怀揣着埋在自己心底的一段事,来这雪域高原问天。试想,如果单单为了旅游,为什么不去九寨,为什么不去苏杭,而偏要来这空气稀薄的茫茫高原?因为在这里我们离真实的自我最近,穿越重重混沌,我们终于在世界之巅找到了自我。我们对着高原捧出自己的故事,高原用来接受我每个人故事的只有蓝天白云,而我们就情愿对着蓝天白云讲。


  关于饮食

  在西藏吃什么,这是一个看似容易又不大好回答的问题。藏餐吗?尝试一下还是有必要的,但风干肉或糌粑未必合你的口味,血肠还是不错的,酥油茶远比想象的好喝,甜茶则是超级好喝了。藏餐以外,只要你喜欢,什么都有,至少在拉萨是这样,而川菜在西藏似乎也是非常流行。在此推荐一个川菜火锅——味道长,在德吉路上,它的鲜切牛肉是我吃过的最香的涮肉,香油的小料也是回味绵长,一定要尝一尝。S和Z狂爱吃酸辣粉和醪糟,到每处都必吃这两样东西,我对此则是马马虎虎了。

  斜阳余辉的傍晚,在大昭寺或小昭寺周围,找一家茶馆坐下,喝一点酥油茶或甜茶是非常惬意的一件事。很多人喜欢晚上在西藏泡吧,我却不大感兴趣,拉萨的酒吧缺少一种氛围,也许是我太浮躁,融入不了这里的淡定。

  关于藏乐

  爱上藏乐,我写这篇游记的时候,藏乐从未停止过。在西藏的每趟长途车上,粗糙的喇叭中都会传来那么动人的藏乐,我相信只有这样的Low-Fi才能展现藏乐野性的魅力,从此我陷入藏乐的泥潭不可自拔。藏乐是不可移植的音乐,只有西藏苍茫的大地才配得上它那高昂嘹亮的调子,我现在家中听总感到有些扭捏。在西藏的日子里,总会有藏族的小伙子不由自主的就呼号而出,也只有在那里音乐才可以如此放肆,而且放肆得如此美丽。

  很多人在西藏疯狂地迷上许巍的音乐,我却不以为然。许巍的音乐最多只能算作一种过渡,和真正的藏乐相比,有着灵魂上的隔膜。有的人觉得在许巍音乐中找到了他们想要的苍凉,找到了浪迹天涯的孤独感,我却只觉得那是都市小资矫情的逢迎。我的行囊中带上了许巍的音乐,但在行程中却始终没有用武之地,面对带着黄土气息和牛羊味道的藏乐,许巍显得苍白。

  关于户外店

  西藏是我见过的户外店密度最高的地方,即使是在泽当这样的小镇,探路者的门脸依旧体面,至于拉萨的户外店,几乎可用比肩接踵来形容了。来西藏玩户外吗?如果是这样,请远离我,我们不是朋友。

  其它还有很多要说,例如关于物价、关于交通、关于逃票、关于医药、关于藏羚羊。。。。。。关于西藏的话题是没有尽头的。

  十七、在拉萨最后的日子里苟延残喘

  这是个有点沮丧的小标题,却是我内心的真实写照。西藏最后的两天完全在拉萨挥霍掉,我赶场似的游完了罗布林卡、西藏博物馆、乃琼寺、哲蚌寺,但一切的印象都已模糊,西藏仿佛已离我远去,我的情绪愈加低落。晚上去泡吧,S、Z和我却仿佛各怀心事,没有更多的话要说。如果说初到拉萨是带着点享受的烂在拉萨,现在则是彻底的腐烂在拉萨。拉萨似毒蛇侵蚀了我的灵魂,腐朽的味道萦绕在我的四周,我想要排遣,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S身体每况愈下,一到晚上就感冒低烧,食量骤减,开始时我还劝她吃点药,后来也作罢,听其自便,Z则一心期待着她的奥地利男友的到来,一切都像一出伤感的落幕,我将是第一个离开舞台的人。我厌倦了拉萨的日子,无谓地消耗掉残存的时光,就像垂垂将终的人静待无多的来日。在拉萨的最后一个上午,我懒懒地蜷缩在床上,外面阳光很好,我却不愿挪动一步。留恋抑或无奈,我很茫然。收拾好行囊,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挥手和白云说再见。

  跋

  这篇文章的开头和我最初的设计已殊为不同,甚至在写作的过程中也不能保持思维连续性,我常常自相矛盾,写了后句,改了前句;改了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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