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日喀则 来自百度图片
雨后的星期天,欣赏着韩红的一首歌:“我的家乡在日喀则,那里有条美丽的河,阿妈啦说牛羊满山坡,那是因为菩萨在保佑;蓝蓝的天上,白云朵朵……”我不很喜欢关注明星,可是韩红对我来说是一个例外,我喜欢她。
伴着这首优美的歌声,回忆像潮水一样漫过曾在日喀则的短暂时光。
陪伴来藏的内地同行们,我和央珍坐上了开往日喀则的大巴士,同行们希望在旅途中唱几首歌,开个玩笑什么的,可惜我们俩都不开朗,面对一整车的陌生人更是缩头缩脑,悄悄埋在后面的大椅子里不肯出来,那时毕竟太年轻。
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静静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央珍却靠在我的肩头沉沉入睡,也许出发得太早了。她的两排浓密的长睫毛带着弧形的弯度垂在脸上,生活中我很少看见央珍这样美丽的女孩,真的是丽质天生,稍加修饰更是锦上添花,令内地的同行们赞不绝口。美貌倒不是我喜欢她的唯一理由,她有一颗善良宽容的心,从来不会因为自己完美而去挑剔非议别人的缺陷,也从来不会喋喋不休地炫耀自己的美,我觉得这是一种品质。
去往日喀则是一条狭长的山路,奔腾湍急的雅鲁藏布江沿山脚而下,满脑子都是轰然的河水声。此番前去的目的地是后藏名寺,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扎什伦布寺。
离日喀则很近了,公路两边尽是金灿灿的油菜花儿,空气中满是这种花的香气,同行都跑去拍照。我独自坐在田边看云。云,离我很近,一朵朵、一片片从头顶飘过,凝神不动,似乎自己也在漂流。一个美丽的图案刚刚消逝,又会有一组飘然而来。云,洁白、轻盈、浪漫地悬浮于天地间。曾经以为云是一片片羊毛、一团棉絮,或者就是那七仙女织出来的白绫纱。云中真有宫阙楼宇、翩翩仙子吗?多少美妙空幻的遐想属于童年的心。而今只叹:大自然太神奇了。
当汽车驶近市区,远远就能看见扎什伦布寺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顶,旁边那座方形高墙就是著名的展佛墙。我们从繁华的街市穿过,直奔扎什伦布寺,只见寺院层叠,毗连错落,大强巴佛和展佛墙在红白颜色的强烈映衬下,显得庄严非凡。下车的第一件事情依然是拍照。其实,能有什么比珍藏在记忆中更美好,现代化的照像机怎么也拍摄不出某一瞬间的万般思绪。
天上的云,已没有刚才那么厚沉,轻轻淡淡,穿过湛蓝的心随风而去。
走进举世闻名的扎什伦布寺,第一个想要瞻仰的就是十世班禅大师的灵塔。记得在草原小镇上,有一回班禅大师尊驾亲临我家门口,人们蜂拥而去,请大师摸顶,一些老人跪倒在地,激动得涕泪交流。年少的我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竟无缘与大师拍张合影,至今仍感遗憾。
同行们摸着镶嵌在地上的玛瑙宝石,惊得目瞪口呆,谁会想到会把昂贵的宝石嵌在地上,只有最无私、最纯朴的民族才会如此。
“扎什伦布”藏语中就是吉祥须弥的意思。这座依山而建的名寺就是历世班禅的驻锡祖寺。七世班禅丹白尼玛时期修建的大强巴殿内供奉着高达26.7米的铜镀金强巴佛,是佛教“三世佛”中的未来佛,我从未拜见过如此巨大的镀金佛像,顿觉在迷茫尘世中人是多么渺小。这座大佛以其协调的比例、精巧的工艺、生动的造型,更以其高大宏伟而驰名中外。端详这尊佛像,面容栩栩如生,慈眉善目,一种祈祷的愿望从心底油然而生。
走出强巴殿,我们终于有幸来到十世班禅大师的灵塔前,在明亮的灯光下灵塔金碧辉煌,塔身镶嵌着无数奇珍异宝,在灵塔前座显眼的地方,镶嵌着两颗小孩拳头大小的珊瑚,那是我母亲在世时敬献的,以示对这位爱国爱教的活佛的崇敬之情。
一种感觉刚到位,就要离开日喀则了,本想到日喀则城里走走,可惜无缘久留,同行们的高山反应加重,只好放弃先前的种种计划。
很想找个清闲的日子,再次走进日喀则、日喀则的云。
作者简介:
白玛玉珍,女,藏族,西藏作家协会会员。发表散文《沐浴生命的雨季》、《绿色谷空》、《藏区的头饰》、《生日留给大自然》、《四季如春的归处》、《蓝色的日记》等二十余篇。作品散见《西藏文学》、《西藏民俗》等报刊。出版有散文集《欢乐的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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