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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萨·虚构爱情【三】

2015年03月21日 11:24    来源:中国西藏新闻网    记者 敖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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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我在自己虚构的爱情影子里飞翔,就像是没来拉萨之前,渴望像鹰那样在天空中飞翔一样。

“在拉萨不能没有爱情,哪怕这段爱情的感觉只是像风一样拂乱了你的头发。”这句话是那个叫今天的酒吧老板刘哥对我说的。

我来拉萨的目的是为了看鹰飞翔,每天都那么闲情逸致的在拉萨湛蓝的天空下享受阳光的抚慰,使我何尝不想在这么纯净的地方有一段沁人心肺的爱情故事,这段爱情故事一定是没有任何目的性的,是那种属于在美好记忆中永远的沉积。

我想象着我在拉萨守株待兔式的等待一场撕心裂肺或是刻骨铭心的爱情。

我如饥似渴的在拉萨这所著名的语言学校学习藏语。白玛央措早已回到她教的那个班,我们常常在上午课间操的时间在学校那个具备多种功能的操场上碰面,我们见面的方式通常是微笑并点头致意,算是对上次酒吧偶遇的一次短暂回顾。随着我们彼此间的这种微笑并点头致意的方式形成一种习惯,她的那种从礼节性的微笑逐渐变成甜美的微笑并带有一种深深的用意时,每次的课间操都会成为我的期盼,这种期盼逐渐成为了一种渴望,然后又从渴望转变成一种急切的等待,我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心猿意马的畅想我和白玛央措老师再次偶遇在酒吧里的各种情景,这种自由驰骋的幻想使我开始恐惧我的这种状态,我知道这是爱情的脚向我踢来了,这一脚来势凶猛。

转眼在学校学习了两个多月,看着学校假期日益临近,拉萨热闹的雪顿节即将来临,我依然坚持自己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心猿意马的畅想和白玛央措老师在酒吧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偶遇的一个场景,这个场景里一定要有几个朋友在一旁推波助澜,他们分别是普琼、姚海这两个我在拉萨要好的朋友,我们一定要在一个远离城市远离通信远离噪音的地方静静的待几天,然后再在刘哥的酒吧里畅谈生活,畅谈爱情,畅谈绚烂的阳光,我还会和白玛央措老师含情脉脉地对视着饮尽各自杯中的酒,我们会迎接一场风花雪夜或暴风骤雨般的爱情。

我处心积虑地按照我想象的场景精心准备着。我先是准备了几套游玩的方案,一是徒步从墨竹工卡到山南桑耶寺及青朴修行地零距离接触人与自然的融合后,再从拉贡路坐车回拉萨。二是到直贡提寺洗温泉并目击生命中最后的归宿的另一种方式——天葬。三是到天湖纳木措感受天地水合一的纯净之美。四是在郊区找个树林支个帐篷过几天原生态的日子。然后我给普琼、姚海、白玛央措一一打了个电话,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他们好像是约好了一样都在电话的那一头告诉我说,过两天大家聚一聚再商量去玩的事,其中只有白玛央措对我说能不能也请阿珍参加我们这次的活动。我当然很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在刘哥的酒吧里,我们五个人都聚齐了,我简单的陈述了这次活动的目的,然后像是在南方开公司和别人谈生意那样拿出了自己准备好了的四套方案,并简单谈了自己策划这四套方案的理由。我的周密计划和创意使他们目瞪口呆,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他们我曾经的职业,策划这样的活动其实只是小菜一碟。我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心想,好久没有体会这种被人称赞的滋味了。我望着他们,耐心的等待他们的夸奖和选择。

先是阿珍开口说话了,她说,这四套方案出发点像是为内地的游客设计的。她看了看我接着又说,因为我们是本地人,每天都在零距离的与自然的接触。所谓的目击生命中最后的归宿的另一种方式天葬是我们祖祖辈辈的一种习俗,我们没有好奇,只有尊重这种方式。到天湖纳木措感受天地水合一的纯净之美到还可以。在郊区找个树林支个帐篷过几天原生态的日子未免太过于诗化了。

听完阿珍的意见,我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没有把自己的位置摆正,这个时候的我其实不应该把自己当作来度假的游客,我应该把自己当作本地人,要以本地人的思维方式来思考问题,来策划我们的这次活动,想到这里我有些无地自容了。

这时白玛央措也谈了自己的想法,她说,高飞只是在文字上用煽动性的词语阐述了雪顿节期间大家几种活动的理由,也没什么大碍,再加上他也不了解我们这里的情况,我看我们还是去纳木措吧。

普琼也同意白玛央措的意见,看见我们大多数人的意见已定,姚海才结结巴巴的说:我上个星期才去了纳木措。

听完姚海的话,我们四个人八只眼睛冷冷地都看着他。

姚海牵强的笑了笑接着说,那我能带个人一起去吗?

我们一口同声的说,当然可以。

雪顿节是吃酸奶的节日,时间是拉萨最好的季节八月。普琼在朋友那里借了辆吉普,本来我想我倡议的这次活动,应该由我来负担全部费用的。

普穷给我打电话说,交五百块钱到白玛央措那里。接着他又补充说道,这次活动我们每人五百块钱,多退少补。

我急忙说,这次全部费用我来承担。

普琼在电话那一头说,“哥们,别打肿脸充胖子,这是大家的事,AA制,白玛央措是总管,你把相机准备好就行了。”

听着普琼在电话那头又喊又叫的,我顿时为拥有这样的朋友感到幸福。

雪顿节头一天的中午,我们一行六人在普琼的单位集合,几天前普琼和白玛央措已经把这次活动要采购的东西都拉出了一个详细的单子,这两天他们一直在忙于采购。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普琼的单位,就看见普琼和白玛央措正在往车上装东西,东西不多但都分类有规律的打好包了。我脑子里一下闪现出普琼会不会和白玛央措好的疑问,这只是刹那间的闪现了一下,我看见阿珍从吉普车的后面也抱着一个箱子往车上装的时候,这个念头就消失了。

我急忙一路小跑过去帮着把其余的东西都装上了车,一会老远就看见姚海和她的女朋友来了,先是我和白玛央措大笑了起来,特别是白玛央措边笑边对着普琼说,天那,是她。

普琼和阿珍看见我和白玛央措这种样子,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我急忙告诉他们说,姚海的女朋友是我们藏语班的同学,就是想独自去阿里的穿红体恤的那个人。

听了我的话,他们两人才明白我和白玛央措为什么要大笑。

我又赞叹道,真快呀,还是姚海牛。

是不是触动你了。普琼带着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道。

是啊,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的那一半你在哪呀!我也带着玩笑的口气说道,说完后看了一眼白玛央措。

阳光下的白玛央措正在整理自己的手提包。

这时,姚海他们两已经走到我们的跟前。

姚海指着他带来的女友对普琼说,这是小闵。然后指着普琼说,这是我常说的普琼。

普琼伸出手客气的和小闵握握手,指着阿珍说,这是阿珍。

小闵接过普琼的话指着我说,这是高飞。

又指指白玛央措说,这是白玛央措。

我在一旁插科道,完全正确,加十分。

大家可能要挤一挤,我来安排一下人。普琼指者着我说,你块头大坐前面,其余坐后面。

阿珍说,路上不会有交警查车吧。

姚海看了看后备箱有两个竖排的座位说,把行李往一边放,我可以坐后面。

小闵接过姚海的话说,我俩坐后面吧。

我看看普琼,又看看白玛央措。普琼想也没想说,那也好。然后又说道,大家上车吧,时间不早了,争取晚饭前赶到纳木措。

我坐在副驾驶位子上,阿珍和白玛央措坐在后面,后备箱姚海和小闵算是二人世界,这是一个绝好的安排,大家其乐融融,一路欢歌笑语直奔目的地。

我们沿着青藏公路穿过羊八井大峡谷到一个叫当雄的县城,往左拐上便道大约再有一个小时,就可以在拉根山上鸟瞰像点缀在苍莽高原上一颗璀璨明珠的纳木措。

经过六个多小时的跋涉,赶到纳木措已经接近黄昏,当晚我们住在扎西半岛的帐篷旅馆里。

夜色里的纳木措,没有了城市里人为的喧嚣,没有了便捷的通信设施主动或是被动的骚扰,我们就像已经溶于自然的一颗草,一块石,一滴从雪山上融化的水。湖的涛声更像是母亲的手,轻轻的拍打着我们这些被灯红酒绿的城市之光浸透的身体。我们谁也不能入眠。我们六个人定了一间六人的帐篷,都是君子不分男女,大家在一阵嬉闹之后,渐渐平静了。

我们除了姚海的女朋友外,大家都不是第一次来纳木措,但是都是第一次在这块天地水合为一体的大自然的世界里过夜,我不知道他们都睡了没有,我悄悄的爬起来,走出帐篷。风很大,猎猎响动的五色经幡与风声一起像是一种经文诵读,凭我在海边生活的这些年的经验中,我知道风越大,涛声就越大。八月的风透着肌肉进入骨髓,我感觉有些冷了,正准备回帐篷,普琼拿了一件外套出来,对我说,别感冒了,明天够你玩的了。

我借着悬挂在帐篷顶上灯光,对普琼说,有些亢奋,睡不着。然后反问普琼说,你怎么也睡不着呀。

普琼开着玩笑的说,怕你走丢了。

我抬头看了看躲在淡淡云层里那轮弯弯的月亮,近处的湖水拍打着湖岸,声音一阵一阵传向天穹,这是在与天对话,与在身边的念青唐古拉山脉对话。

我们两谁也没有往帐篷走去,而是沿着宽大的路面向湖边慢慢走去。

我们俩站在一个高处面对浩淼广阔的这个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咸水湖,静静的遥视远方,心里前些天积蓄的杂念,顿时被吹的干干净净。

在大自然的面前,特别是在这个特殊的地方和一群特别好的彼此之间没有私心的高原朋友面前,我这种狭隘的个人情感显得微不足道。我是否放弃我想象在拉萨的爱情故事。

回到帐篷,可能是长途跋涉一路颠簸的原因,从均匀的呼吸声中可以感觉到他们四个已经进入甜美的梦乡,在纳木措做梦一定是个美梦,这个美梦一定会变成现实的。我和普琼钻进各自的被窝很快就睡着了。

我是被阿珍喊魂般的叫声给叫醒的。阿珍站在门口惊呼着在她面前如丛林般的帐篷,是我们昨天来得时候没有注意到的这样壮观的景象。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冲出门去,各种样式的帐篷像草原上盛开的花朵盛开在纳木措扎西半岛上。黎明时分我们被阿珍叫了起来睡意顿时全失,看见相拥着前往湖边朝圣或是旅游的人人头攒动。我们急忙梳洗后加入到拥挤的人流中去了。

围着扎西半岛转一圈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此时的感受远没有当晚来时和普琼伫立在湖边的强烈,再加上不是第一次来,所以相反变得更加冷静,心胸变的更加宽广了。

这是一次快乐的旅行,我和普琼、白玛央措还有阿珍四个人始终在一起,无形之中像是与姚海他们两人形成了两个小组,我们知道他们是有意与我们拉开距离的,因为我们仅知道的一点就是姚海有些对到阿里工作有些反悔,特别是与小闵建立了恋爱关系后,我看得出姚海已经对他曾经的理想开始动摇了,到是小闵十分向往阿里,不停的劝说姚海回阿里工作。我们都知道,她对阿里的热爱只是一个游客对景点的好奇而已。这次到纳木措游玩,两人会做出一个最后的决定,因为雪顿节一过,我们这个班就该结业了,姚海的假期也该到了。

 

回到拉萨后,我接到在北京同学的电话,告诉我说是否考虑到北京和他一起入伙共同发展,在他理直气壮的说出了好几条理由后,我的心开始动摇了,其实我在南方和几个朋友合伙开公司的时候,相互间由于彼此的不信任,导致我们的公司从艰难起步到公司运做正常利润丰厚的时候,彼此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然后我才在一次酒后想飞的闹剧中更加坚定了我独自出走到西藏看鹰飞翔的决心。在去与留的选择中,我迟迟不能拿定主意。走是肯定要走的,我在拉萨近半年的时间,除了游山玩水晒太阳喝甜茶泡酒吧别的一点事情也没有做,到是想过做点什么事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项目。我在八朗学旅馆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游客,在服务员普珍的眼里我已经不是旅客,是一个借住在旅馆的熟人。

我能就这样离开这座城市吗?我的那段想象的爱情故事还没有进入实质阶段呢,我想如果我能留在这里除了爱情还有什么呢?

我需要重新审视我的爱情观念,特别是我所希望的建立在浪漫季节和浪漫地点的爱情。在那个叫今天的酒吧里,我曾经问刘哥,爱情可以等待吗?

刘哥说,为什么要等待呢?会等来什幺?

我问,等待的爱情是什么?

刘哥回答,就像你认为的香帕拉一样美好。

香帕拉是什么?是遥远的不可实现的美丽梦幻,还是需要一直保留在内心深处作为某种精神来支撑着的东西。

我该找白玛央措表白自己爱慕的时候了。我想,行动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我又一次约白玛央措老师,这次是单独约她,我想这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表现,我同别人一样需要爱情,不同的是我所需要的爱情是一种带有很强目的性的那种。我没有说服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长时间的生活下去,现在仔细地想一想,我再离开这座城市之前,其实我是在等待一场刻骨铭心或者是说让我筋疲力尽的爱情。我是拖着前一次爱情的影子来寻找这次爱情的故事来的。

我和白玛央措没有去酒吧,而是像一对情侣去了一家装修豪华的小电影院,在一部被炒的有些过了的电影面前索然无味的消磨掉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后,我就怀揣着像等待放飞的小鸟一样的心情,快乐的到了一家生意极差,基本上就没有顾客的酒吧。因为没有别的顾客所以就显得格外清净,酒吧里播放着带给我更多想象的背景音乐,坐下不久我就听出来这是Basie的爵士音乐,我很喜欢他的音乐。以前爵士乐总是被视为小众音乐,但到了现在,在爵士乐不断发展的过程和普及中,一些最受欢迎的音乐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了爵士乐的影响,连续剧里的音乐、收音机里的Top40、大酒店里的大厅包括我目前所在的酒吧。许多伟大的爵士乐手,他们的音乐以及演奏形式都跟他们在某段时间中在某地的生活型态有着密切的关系。想到这里,我又想到我目前所在的生活环境和生活型态,就像当年 Basie 在50年代大红大紫后,有人找来了Basie以前的主唱 Lester Young,请他和他以前的老伙伴一起翻唱Basie在30年代的老歌一样,我又在翻版着我的又一段爱情故事。

面对白玛央措,我是在她美丽白皙的脸庞上找到了我在拉萨的爱情,甚至我还在想,我和她在爱情的云层上牵着手飞翔,就像我曾经执着的想从三十层楼上飞向水泥钢筋铸造的城市森林般密密麻麻的楼群一样。我在这家生意清冷的酒吧听着我十分喜爱的音乐畅想我的爱情故事。

我有些失态了,当白玛央措用她那善意的微笑提醒我的时候,我才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了羞涩。

白玛央措告诉我说,一会阿珍要来。

我问到说,她怎么会来呢?

白玛央措说,是她告诉我的。

我大度地说,她要来就来嘛。

白玛央措面带诡秘的对我说,没看出来阿珍很喜欢你。

我看着白玛央措认真地说,没看出来。

白玛央措面带她标志性地笑容对我说,我都看出来了,你还没看出来,你是弱智呀。

看着白玛央措舒展的笑容,我双眼直直的看着她说,我喜欢的是你。

我!白玛央措像是早已知道我将要这样告诉她说我爱她一样,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情。

不相信吗?我急急的问到。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的语言平静的像是在背课文。

谁呀?我真的急了。

先不告诉你。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她还是用那样的语气说着。

这时,我感觉到我们在这家只知道播放Basie的爵士音乐的酒吧里,就是我在拉萨爱情的墓地。

我环视了这家酒吧,低廉的木质材料,粗糟的酒具,还有破锣般刺耳的音响,我开始厌恶这个生意清淡的酒吧,并像小人般为这清冷的生意暗自幸灾乐祸起来。

好长时间的沉默,气氛变得十分尴尬,我想走了,想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出去走走。我问白玛央措,阿珍还来吗?

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话音刚落,阿珍快乐的声音就出现在酒吧的门口。

幸亏你来了,再不来,我们就要走了。白玛央措故意嗔怪着。

谁要走呀,我接了电话就往这里赶,来了又要走,没事让我打的跑着玩呀。阿珍眼睛斜着我,故意对我说了这一席话。

我赶紧解释到,这个酒吧太冷清,想换个地方。

换就换,我也觉得好清净。阿珍也同意了我的意见。

好吧,把这打开的慢慢喝了吧,我给普琼打个电话,让他找个酒吧等我们。白玛央措也同意了我的意见。

随着与阿珍的不断交往,我发现阿珍是一个开朗单纯的女孩,相对来说白玛央措性格要内敛些,她们俩能做好朋友可能也是因为性格的互补而定的吧。

我猜的没错,白玛央措和普琼恋爱了。

知道普琼和白玛央措恋爱的消息我并没有感到吃惊。那天晚上,白玛央措说给普琼电话的表情中我就感到我将继续在拉萨做我快乐的单身汉。

我不希望我的爱情里有太多的别的感情成分,一直以来在我的两段爱情经历中,我都是以一种被动的状态享受爱我的人给予的爱,面对这些飘逝的爱情,我不知道是否能像镌刻在坚硬岩石上的字,不要过早的被流逝的时间吞没,或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在我对白玛央措的这段感情的历程中,我将是一个爱情的逃兵,逃离这个地方就会少一些爱情的痛苦。

我们经过三个月的学习课程全部结束了。

班里十三个同学考完试,在每人领到一本通讯录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

姚海的假期也随着学习的结束而结束了,他最终带着他的女友回了阿里,我不知道他和他的女友是否能在那里待多久,临近上车走的时候他才给我们几个一一打电话给我们告别。

除了普琼下乡采访没有来,我们三个人几乎是同时赶到车站的。

在车站,姚海看着我憔悴的面庞,又看了看阿珍,真诚的对我说,留下来吧,我到拉萨还想在你这里落脚呢。

听完他说完这一席话后,我知道,他不知道我已经在暗恋阿珍的过程中完全的退脱了出来。

留在拉萨不仅需要勇气,还需要前世修来的缘分呵。我对站在我跟前的姚海和小闵两个人深深的吐出了这翻话。

白玛央措和阿珍给姚海与小闵献了一条哈达后,问,你们还回来吗?

小闵看了看远方遥远的天说,我想在那里开一间带网吧的书吧,再申请一个网站,好让更多的人了解阿里。

白玛央措握着小闵的手说,一路上注意安全,在阿里待不住就回来,我们再在一起玩。然后对着姚海说,别欺负人家,人家可是千金小姐呦。

姚海在一旁调侃说,千金小姐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嘛。

一席话说的我们哈哈大笑。

送人的时候,时间是由不得自己的。一会车就走了,看着崭新的豪华大巴向远方驶去,我开始的对自己的未来莫名的惆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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