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为最近距离接触巴夏瀑布,小编一行人一早从酒店向下亚东原始森林进发。
途径亚东景区游客服务集散中心,我们在二楼的餐厅打包好菜、面、馒头装上车,作为今天爬山的补给。
老司机开车带领我们上山,经过几个大拐弯,把一直跟在身侧的亚东河甩在身后,逐渐逼近原始森林。
树木森森,林间间或传出几声清脆的鸟鸣,我们在标牌前不远一平坦处下车,开始徒步下到原始森林深处,搜寻巴夏瀑布的身影。
原始森林植被茂密,没有人工开凿出的捷径可供行走,我们只能扒开身周各类不知名的枝桠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
叶掌的刺扎得人又疼又麻
由于山壁陡峭,昨日刚下过一场雨,加上是从高处往下行走,前行较为困难,没走多久脚就陷进一滩湿泥,更有时不时在身侧出现的悬崖,在提醒着我“慢慢走”。
在这种缓慢而警惕的前行状态下,人会不自觉地绷紧全身的神经,将注意力集中于脚下;而森林深处充满原始气息和生命意味的景色,又无时无刻不在让你放松精神,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引导你向上看,向四周看。
这种自我关注与外界吸引的双重推动,却让人感受到一种近乎完满的分裂状态。
原始森林以其独有的包容性与历史感,让百年、千年的时间在这里流转、熔铸,让各类生命在这里生息、繁衍:腐朽的枯木因为长满青苔而焕发生机,岩石缝里生长出最为娇艳的花朵,参天大树盘旋在地面的树根展示着生命的顽强。
生活中的纷繁琐碎如同森林里的盘根错节,看似纠缠不清,实则各有其唯一的主干,只需给予一丝一毫的阳光和雨露,总能寻找到绝处逢生的机会并紧紧抓住,而后顽强生长。人的生命也是如此。
在原始森林万千生命体的包围中,你不得不主动将自身放置于一种极为谦卑的位置,去体味内心的觉察以及时空与生命的博大。
我喜欢在这样一种奇妙的环境里,去思考一些关于成长、关于生命、关于自我与世界的事。
参天大树直冲云霄
我们用了三个小时向下寻找巴夏瀑布,响彻的水声在耳边无比亲近,却因为悬崖峭壁的阻隔,我们的行程在此搁浅。没有办法再继续往下,我们只能向上折返。
体力已经消耗过半,手背、脚踝也被带刺的枝叶划伤,还需一个小时的攀爬才能返回起点。这时支撑我们继续行进的唯一动力就是出发前预备的一大箱食物了。
拥簇的树干状若双手
环顾四周是一片葱绿,围绕在山头的云雾被来自印度的风慢慢吹散。呼吸着富含负离子的湿润的空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登山的疲惫也都瞬间消散了。
回到出发点,找了一片邻水的空地,我们席地而坐分食,面前是山间清凉透骨的山涧流水,踱步至河边,捧起一口饮下,带着一份草木的甘甜,让人心生无比的满足与窃喜。
清澈流水,入口清凉甘甜
虽未在巴夏瀑布近身处停留,但在超长焦镜头的辅助下,我们依然拍到它的倩影。
有时遗憾也是一种完满,正是因为这种未达的遗憾,才在记忆中留下了几分值得回味与琢磨的情趣。
长焦下的巴夏瀑布
从原始森林出来,我们并未直接下山返回,而是绕路到了附近的夏日村,这是由帕里镇移民共同构建的小村庄,却丝毫没有移居的痕迹,一切悠闲恬淡如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恍若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成百上千年,不知今是何世。
天空适时地落下连绵的雨滴,村落边的池塘泛起阵阵涟漪,苇草微微随风摇荡,牛铃叮咚在小路漫步,推着小孩车的老妇人对我报以亲切的微笑,人工种植的亚东木耳挂起了颗颗水珠,水汽掩映得山上五色经幡风姿绰约……
一切的时间仿佛在这里凝固,一切的纷纷扰扰似乎被隔绝于天际。在这里,我只想静静地,静静地站着就好。心下生出莫名的安然,那句“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此刻无比应景。
六月里,夏日村里的一场惬意的雨,将我的冗杂的思绪打翻重组,逐渐变得讨厌淋雨的我,在这场细雨清风里,重新找回了孩时在雨里肆意疯跑的畅快。
下雨是一场与天地亲近的仪式,在这仪式里,我流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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